046过年的猪,摁不住啊!
“啊!你竟然敢打我儿子?”白心兰气得原地爆炸。
可她再次扬起巴掌时,却被夏桑鱼死死抓住了手。
她眼神冷冽,坚毅如刃:
“打他怎么了?他该打!你甩给我的每一个巴掌,最后我都会加倍还给你儿子,你要是觉得不够!我也可以给你几巴掌。”
白心兰和一旁的保镖们都被夏桑鱼那不怕死的疯癫样子震惊了。
战擎渊感受着脸上火辣的痛感,双手紧握成拳,他几时受过这种屈辱?
被同一个女人,连续扇了两巴掌。
压抑的愤怒让他眼底布满血丝,眼皮直跳:“夏桑鱼,立刻向妈道歉!”
白心兰做足了高姿态,仰起下巴,脖颈上那条价值不菲的斯里兰卡蓝宝石项链闪着刺目的光。
就像之前三年里的无数次那样,斜瞥着夏桑鱼,等着她毫无尊严的低头讨好:
“道歉就能算了吗?今天打了你几巴掌,就必须给我十倍承受,否则休想再进我战家的门。”
夏桑鱼一听,两眼放光:“老登,还有这好事呢?我走了。”
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,却在迈出去没两步时,被一群保镖拦住。
夏桑鱼毫不在意的态度先是让白心兰大吃一惊,旋即又化为恼怒。
她猜测,现在的夏桑鱼之所以敢用这样的态度对她,无非就是去那狗屁综艺里头露了个脸,就以为自己有了名气,开始目中无人了。
真是天真,别说她这种小网红,就算是有咖位的一线明星,在资本面前也随时可以被封杀取代。
“夏桑鱼,我原本念在你伺候了我儿子三年的份上,给你留点脸面,但你竟然给脸不要脸的话,那就没必要硬塞了。给我摁住她,狠狠打!”
“妈……”战擎渊剑眉紧蹙,欲要阻止。
“你少管!女人不打是不会听话的,妈替你好好调教她,这样她才会老老实实在你身边服侍。”
战擎渊听到母亲这么说,虽然面上似有挣扎,但并没有反驳。
夏桑鱼被四名保镖死死押住,动弹不得,她再多反抗一分,毫不怀疑骨头都会被折断。
可战擎渊却只冷漠地看着,好似与他无关。
白心兰信步上前,朝她的脸高高扬起了巴掌。
“砰——”指尖在触碰到夏桑鱼脸庞的刹那,白心兰的肚子被狠踹一脚,她往后摔去,砸在了背后的欧式茶几上。
厚切玉石的台面坚硬无比,她疼得好一阵都动不了,怀疑脊椎骨是不是断了?
“哎哟~~我的背……”
战擎渊没料到夏桑鱼会突然爆发,还对他妈下了死手。
那一脚用了多大的力,他看得很清楚。
心里那股原本还在反复折磨他的愧悔瞬时消散殆尽,剩下的只有被挑衅的愤怒。
在他的眼神指示下,保镖直接把夏桑鱼拖到了战擎渊面前。
夏桑鱼看似一路挣扎无果,可刚到战擎渊面前,不等他开口,就突然借力一跃,两脚并用之下,竟直接把战擎渊也踹翻了。
这一刻,她仿佛比过年的猪还难摁,保镖们都被迫成了最佳助攻。
直到看见战擎渊狼狈的从轮椅上滚落,傻掉的几人这才上去把BOSS扶起来。
夏桑鱼也迎来了最佳脱身时机,她来的时候服了一粒强身健体丸,拥有平时的十倍力量,所以面对两个保镖的压制要挣脱毫不费力。
她发力一甩,把两名保镖拎得飞起,转了半圈后跟保龄球一样发射了出去。
噼里乓啷声中,一个砸中了红酒柜,一个砸中了刚被扶起来的战擎渊。
坐在战擎渊怀里的懵逼保镖,更加懵逼了。
夏桑鱼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却还没完,她大步走向被佣人扶坐起来的白心兰,“啪啪”两个大耳巴子就扇了上去。
“女人不打就不听话是吗?听话没?”
旁边一个女佣上来劝:“夏小姐你别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另一个女佣也沉不住气了:“你再这样野蛮,我们就报……”
“啪——”
白心兰顶着巴掌印就扑了上来:“夏桑鱼,你个小贱人,我跟你……”
“啪啪啪……”
清脆嘹亮的巴掌声,在别墅里不断响起。
每一个冲上来的人,都被雨露均沾,友爱抚脸。
白心兰气得两眼直翻,战擎渊怒气冲天,客厅洋酒被砸了一半,保镖们被堵在中间,不敢上前。
“报警!马上报警!!!”白心兰捂着胸口大叫,哪还有半分贵妇体面?
夏桑鱼不怒反笑:“报警啊!正好我要告你儿子绑架、限制人身自由!我来的时候全程录音,已经上传到了云端。”
“你……”白心兰气得浑身发抖。
“不能报警!”战擎渊咬着牙阻止了佣人报案。
他自然知道自己在这件事里,并不占理,比起个人名誉损失,家里这点身外之物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“夏桑鱼,我劝你别再闹了。只要你老老实实留下来,替我治好腿,我可以既往不咎,也会给你该有的体面。”
闹了大半天,战擎渊终于肯说出他的真实目的了。
可惜……
“抱歉战总,我师傅曾经教导过,师门三不医,不仁者不医,不敬者不医,不信者不医!你的腿我爱莫能助,还是找你的白月光吧!不是说她有神药?”
“夏桑鱼!你怎么在这里?”说曹操曹操到。
夏令仪像一头领地被侵犯的野猪,冲着夏桑鱼就冲了进来,朝她暴怒嘶吼:
“你趁我不在又来勾引我男人是不是?滚出去!!!”
她死死瞪着夏桑鱼,像是要把夏桑鱼身上盯出一个大洞,眼神里翻涌的滔天怒恨,凝聚成了风暴,随时要把眼前的人撕碎。
她想要揭穿夏桑鱼害她受辱的事,可一旦这样做,她指使人迫害夏桑鱼在先的丑事就会暴露。
而且,她受辱这种脏事让战擎渊知道了,他更加要嫌弃她了。
所以得不偿失,这个亏她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。
夏桑鱼一点也不生气,只平静地上下扫视着她,用最柔软的语气,朝她插着最毒的刀子:
“我还以为你被网暴后想不通,跑去哪个没人的山里躲起来了,战总却一点不担心,原来你真的会自己回来呀。”
一句话,既暗示了夏令仪在山里的丑行,又挑拨了战擎渊对她的不在意。
夏令仪的表情可谓精彩纷呈,但夏桑鱼可没心思留下来看戏,她转头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战擎渊还要留人,可却被声泪俱下的夏令仪缠住。
两人好一番拉扯,虽然没有回头,但夏桑鱼还是能感受到背后怨毒的视线。
又怎样?她只大步迎朝阳。
“真就这么放她走了? ”白心兰扶着腰站起来,两边脸颊的灼烫还提醒着她刚遭受的耻辱。
夏令仪像是这才看见这个婆婆,紧忙迎了过去:“妈,您的脸……该不是夏桑鱼她?”
“别跟我提那个贱人!她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,花着我战家的钱,住着我战家的房子,还敢跟我们耀武扬威,儿子你必须给我狠狠收拾她!”
白心兰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,今天这事绝不能就这么过去。
可战擎渊冰冷的视线却始终落在夏令仪脸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