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故乡的温柔试探
放寒假时，张星辞跟着夏思文回了她的江南老家。青瓦白墙，小桥流水，空气中弥漫着桂花香，他跟在她身后，看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，蹦蹦跳跳地给她介绍小时候常去的地方。
“小时候我经常在这里放风筝，有一次挂在了树上，还是爸爸爬上去拿下来的。”她指着公园的草坪，眼里满是回忆，转身时差点撞到他，他伸手扶了她一把，手掌扶住她的腰，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服传来，两人都愣了一下，他连忙收回手，耳尖泛红：“小心点。”
夏思雯的脸颊也热了，点点头，继续往前走。两人坐在公园的长椅上，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，斑驳地落在他们身上。他给她讲自己小时候调皮捣蛋的经历，她听得哈哈大笑，肩膀轻轻靠在他的胳膊上，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一下，随即放松下来，悄悄往她这边挪了挪，让她靠得更舒服，指尖偶尔碰到她的手背，像羽毛轻轻划过，酥酥麻麻的。
傍晚，跟着她的父母去河边散步。夏思文的爸爸跟他聊未来的规划，她走在他们身边，偶尔抬头看他，发现他也在看她，眼神里带着温柔的笑意，像盛满了星光。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，又迅速移开，心里却都泛起了甜甜的涟漪。走到一座小桥上，她停下来看河里的小鱼，他站在她身边，身体微微倾向她，两人的肩膀偶尔碰到一起，他能闻到她发间的桂花香，她能感受到他的体温，气氛暧昧而甜蜜。
回到家，夏思雯的妈妈给他们准备了水果，让他们坐在院子里吃。月光温柔，桂花香阵阵，他拿起一块橘子递给她：“很甜，尝尝。”
她接过，指尖碰到他的手，像触电般缩了回去，橘子差点掉在地上。他眼疾手快地接住，递给她，嘴角带着笑意：“小心点。”
她低着头，剥开橘子，慢慢吃着，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，带着点灼热的温度。“你也吃啊。”她抬起头，给他递了一块，指尖故意碰了碰他的指尖，像一种小小的试探。
他接过，放进嘴里，目光却没离开她：“思雯，你老家真好看，比北京温柔。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她骄傲地扬起下巴，眼里闪着光，“以后你可以常来。”
“好啊。”他看着她，声音低沉而温柔，指尖轻轻碰了碰她落在脸颊旁的碎发，“只要能跟你一起，去哪里都好。”
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，抬头时正好撞进他的眼眸。月光下，他的眼神深邃而认真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深情。两人离得很近，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，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，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，忍不住微微踮起脚尖，又连忙低下头，耳尖红得发烫。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，声音沙哑：“思雯……”
话没说完，就被夏思雯妈妈的喊声打断，两人像受惊的小鹿般分开，假装若无其事地吃着水果，心里却都像揣了只小兔子，怦怦直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