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章 让我对你负责吗
此问题没有具体的回答,冉听只找到了一篇关于此问题的帖子。
【易感期痛苦难捱,又找不到Omega来帮助缓解该怎么办?跟着小编一起来看一看吧!】
‘关于易感期难捱又找不到Omega来缓解这个问题呢一直是很多alpha的困扰,这时就有人问了,易感期难捱又找不到Omega该怎么办呢?看完这篇帖子你就懂了,那么易感期难捱又找不到Omega究竟该怎么办呢,咱们接着往下看。易感期难捱又找不到Omega,这确实是个很棘手的问题,不过小编有办法!’
冉听打了个哈欠,在看了一堆无用的废话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往下划,一直到末尾这个小编才终于说到重点。
‘有的alpha会异想天开地觉得反正易感期就那么几天,难受的时候吃安眠药睡着不就行了?关于这个方法小编亲身试验过,处在易感期的alpha就算吃了安眠药陷入睡梦中,身体上的难受也是无法消失的,甚至会比醒着更加痛苦,身体动不了,但意识却是清醒的,这种感觉你们可想而知……
所以大家不要轻易尝试,安眠药吃多了对身体也是有极大伤害的,得不偿失。’
白茶淡淡的香味萦绕在身侧,清冽又温和,身体里那股因为临时标记残留的滞涩感消散了大半。
冉听摁灭手机,看向床上的介知深。
介知深紧紧皱着眉头,即使闭着眼睛下颌线也绷得紧紧的,嘴角抿成一条直线,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,显然还在痛苦里挣扎。
冉听深吸一口气,大概是因为临时标记的牵绊,竟觉得有些心疼。
冉听又搜索,临时标记几天能消失。
这临时标记说白了就是个牙印,牙印能保持多长时间,几个小时?
搜出来的结果让冉听差点当场昏迷。
‘一般情况下,临时标记可保持2-3天。咬得深时间会更久,每个Omega体质不同,具体看alpha渡进去的信息素从Omega身体里代谢的速度。’
三天……
冉听再次将手机息屏。
有了介知深的信息素,身体没了那股难受的劲,冉听有些困了,犹豫两秒,他从介知深的身上跨过去,躺在床的内侧。
……不就睡一张床吗,都是男的有什么。
他微微一侧头,眼角余光瞥见介知深依旧紧绷的脸,有点躺不住了。
冉听犹豫片刻,在想自己如果拉上介知深的手,他会不会好受一些。
介知深磕安眠药睡着了都在给自己放信息素,自己没道理不帮他。
冉听犹豫着伸出手,要牵上介知深时僵住,突然觉得怪怪的。
躺在一张床,再手牵着手,怎么看都像是情侣之间会做的。
他和介知深就算停战了也不能这么亲密啊——虽然更亲密的事也做了。
冉听翻了个身,干脆趴在床上,掌心相对,用掰手腕的方式握上介知深的手,来自作为直男的挣扎。
大拇指相扣,冉听一整个脸颊陷进枕头里,牵了会,再看向介知深时,他耸起来的眉毛渐渐平缓,呼吸也顺畅了很多。
这样的掰手腕牵手一直保持到第二天,夜里下了雨,冉听没有关窗,床又在窗边,雨水扫到了床单上,湿了一半。
天蒙蒙亮时,冉听被冻醒,趴了一晚上,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。他揉着酸痛的胳膊从床上坐起来。
习惯了一个人睡,一猛旁边躺着个人,他还有点不太适应。伸脚踹了踹他,“介知深?介知深?”
一动不动。
看来药效还没过。
冉听努力忽视介知深裤裆那块,胡乱抓过被子堆在他身上,一个翻身进了浴室洗漱。
后颈被介知深咬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,但比起疼,嗅到感受到介知深信息素的那一瞬间,是治愈和满足。
……十分恐怖,十分有二十分的不对劲。冉听用凉水洗了把脸,他和介知深再这样下去,感情真要变质了。
介知深会不会被这所谓的信息素影响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自己要被信息素折磨疯掉了。
冉听脱了上衣,扭着脖子在镜子里看后颈的牙印,分析这临时标记什么时候能彻底消失。
“……操,介知深是狗吗,咬这么深。”
牙印十分明显,程度狠到像是要把他后颈的那块肉咬下来一样。
‘哐当’一声,虚掩着的浴室门开了,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面进来,白灯从他的头顶往下洒,影子将小小的浴室笼罩。
介知深醒了,直白地盯着他自己咬过的后颈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眉头皱了皱。
恶心。
一想到自己在易感期做得那些事,心窝就感到一阵恶心。
冉听转过身,被介知深的表情吓得一愣,身子抵在了身后的洗漱台上,手指因为攥在了水池边缘,沾了些水,“你……你醒了?”
介知深没说话,视线缓缓下移,眼神垂在冉听的嘴唇上。
他亲过。
身侧的手指动了动,介知深移开视线:“说什么废话,没醒能站在这里吗。”
昨天这人还用黏黏糊糊的声音叫他老婆,醒了就转变成这样,让冉听有点不太适应。
“啊……”他呆了呆,“我的意思是说你脑子醒了吧!”
冉听推开介知深,从狭窄的浴室钻出去透气,阴冷的风从窗外飘进来刮到身上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,忙缩回到床上,用被子披着。
“昨天……”
冉听眼睛往下看,眼睫抖动得一颤一颤,他想说昨天的事咱们都忘了就当没发生过,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,两人记在脑子里干什么呢,只会觉得恶心。
但冉听又一想,昨天他是被强迫的,介知深的表现就是性骚扰啊,凭什么当没发生过?他得让介知深低头给他道歉,承认自己的错误啊!!
“昨天那不是我。”没等冉听说完,介知深道。
“……”
冉听深呼吸了一个来回,差点没气背过去,“不是你?那是谁?狗吗?狗把我啃了,狗把舌头伸进我嘴里,狗大半夜敲我家门睡在我床上啊!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介知深问,“让我对你负责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