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34章 小镇交谈
几个小时前
佛蒙特州
某个小镇
尼克弗瑞和科尔森站在小镇郊外的一栋老房子前，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“你确定是这里？”弗瑞低声问道，独眼扫视着周围。
科尔森点点头，手中平板的屏幕上闪烁着微弱的能量读数：“反物质波动就是从这里传出的，长官。”
弗瑞深吸一口气，抬手敲了敲门。
几秒后，门被拉开，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男子出现在门口。
他看上去像是个中年男人，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，手里还拿着一杯咖啡。
他的眼神平静，但深处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感。
“你们找谁？”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温和。
弗瑞直视他的眼睛：“亚当·伯纳德？”
男人的表情微微一顿，随即恢复如常：“那是很久以前的名字了。”
“我是尼克·弗瑞，神盾局局长。”弗瑞亮出证件，“这位是菲尔·科尔森特工。”
亚当沉默片刻，侧身让开一条路：“进来吧。”
屋内陈设简单，但整洁温馨。墙上挂着几幅家庭照片，书架上摆满了书籍。
亚当示意两人坐下，自己则靠在壁炉旁，双臂交叉：“所以，神盾局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弗瑞没有绕弯子：“我们需要你的帮助。”
亚当轻笑一声：“我已经退休几十年了，弗瑞局长。总统当年亲自下令让我隐姓埋名，过普通人的生活。”
“世界变了。”弗瑞的声音低沉。
“纽约现在有个自称超人的家伙，他的力量远超常人，行为不受任何约束，甚至威胁神盾局。”
亚当的眉头微微皱起：“超人？”
“一个穿着黑色战衣的家伙，能飞，能发射热视线，力量足以摧毁大楼。”科尔森补充道。
“他最近还和托尼斯塔克走得很近。”
亚当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咖啡杯：“听起来像是漫画里的角色。”
“但他真实存在。”弗瑞盯着他，“而且，他不愿意听从任何人的命令。”
亚当沉默了一会儿，最终摇了摇头：“弗瑞局长，我已经不是当年的蓝奇了。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，教教书，种种花，偶尔帮邻居修修车。”
“可世界需要你。”弗瑞的声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压迫。
“我们正在组建一个团队，复仇者联盟，专门应对那些超出常规的威胁，或者，外星入侵。而你，是最好的人选之一。”
亚当的目光落在壁炉上的照片上，那是他和妻子，女儿的合影。他轻轻叹了口气：“我答应过家人，不再卷入这些事。”
“如果超人失控，或者更糟的东西出现，你觉得你的家人还能安全吗？”弗瑞反问。
亚当的眼神微微动摇。
就在这时，屋外突然传来一阵轰鸣，紧接着是刺耳的刹车声。
弗瑞和科尔森立刻警觉地站起身，亚当则皱起眉头，放下咖啡杯：“你们带了尾巴？”
“不可能。”弗瑞摇头。
亚当大步走向门口，推开门，只见一辆黑色SUV横在院子中央，车门上印着神盾局的标志。
“看来有人不请自来。”亚当低声道。
车门打开，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下来，脸上带着假笑：“弗瑞局长，真巧啊。”
弗瑞的独眼眯起：“皮尔斯部长。”
亚历山大·皮尔斯，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前任部长，此刻正站在亚当的院子里，身后跟着几名全副武装的特工。
“我听说你在招募人才。”皮尔斯的目光扫过亚当，嘴角微扬，“亚当先生，久仰大名。”
亚当的表情冷了下来：“我已经很久不用那个名字了。”
皮尔斯耸耸肩：“时代在变，我们需要像你这样的力量。”
弗瑞挡在亚当面前：“皮尔斯，这件事由神盾局负责。”
“神盾局？”皮尔斯轻笑一声，“弗瑞，你最近的动作太大了。理事会很担心你的……判断力。”
气氛瞬间紧绷。
亚当看了看弗瑞，又看了看皮尔斯，突然笑了：“看来你们内部问题不少。”
皮尔斯的目光重新落在亚当身上：“亚当先生，我们提供更好的条件。更高的权限，更自由的行事方式。”
“听起来像是想让我当打手。”亚当淡淡道。
“只是合作。”皮尔斯微笑。
亚当沉默片刻，最终摇了摇头：“抱歉，我对你们的权力游戏没兴趣。”
皮尔斯的笑容微微僵硬：“你确定吗？拒绝我们可不是明智的选择。”
弗瑞冷笑：“威胁？皮尔斯，你越界了。”
皮尔斯没有理会弗瑞，而是盯着亚当：“考虑清楚，蓝奇先生。这个世界正在改变，站错队的代价……很高。”
亚当的眼神逐渐锐利，一股无形的能量在他周身隐隐流动：“我经历过战争，皮尔斯先生。威胁对我没用。”
皮尔斯眯起眼睛，最终后退一步：“很好。希望你不会后悔。”
他转身走向SUV，特工们紧随其后。车子发动，扬长而去。
院子里重新恢复安静。
弗瑞看向亚当：“谢谢。”
亚当摇摇头：“我不是为了你。”
科尔森忍不住问道：“皮尔斯部长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？”
弗瑞的独眼中闪过一丝冷意：“看来老鼠不止九头蛇。”
亚当深吸一口气，像是下定了决心：“弗瑞，我可以帮你，但我有条件。”
弗瑞点头：“说说看。”
“第一，我的家人必须得到绝对保护。”
“没问题。”
“第二，我不接受任何政治操控，我只做我认为对的事。”
弗瑞沉默片刻，眉头皱起，想起了萧寒，叹了口气，最终点头：“可以。”
亚当伸出手：“那么，合作愉快。”
弗瑞握住他的手：“欢迎加入复仇者联盟。”
斯塔克大厦实验室
托尼和萧寒刚从月球返回，传送门的金色火花在空气中缓缓消散。
托尼伸了个懒腰，顺手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灌了一口，感叹道：“异人族的科技真是让人眼馋，他们的反重力引擎比我的推进器安静多了……”
就在这时，贾维斯的声音响起：
“先生，提醒您，参议院军事委员会听证会将在后天上午10点举行。您尚未准备任何发言材料。”
托尼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：“哦，该死，我完全忘了这回事。”
萧寒挑眉，回来这段时间他并没有刻意去接收世界上的消息：“什么听证会？”
托尼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：“自从上次我们穿着战甲在纽约出现，参议院那帮老家伙就盯上我了。
他们想让我交出战甲技术，说什么国家安全，军事管控……呵，做梦。”
萧寒立刻明白了这是《钢铁侠2》的剧情。
在原本的世界线里，托尼会独自面对参议院的刁难，用一场精彩的舌战群儒让所有人闭嘴。
但现在，事情显然有了变化。
“所以，他们想让你把战甲交给军方？”萧寒问。
“差不多。”托尼冷笑。
“他们甚至找了个所谓的专家来证明我的战甲应该被国有化。”
“贾斯汀·汉默，那个只会抄袭的跳梁小丑。”
萧寒点点头，突然笑了：“交给我吧。”
托尼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很简单。”萧寒双手插兜，语气轻松。
“你就告诉他们，战甲不是斯塔克工业的产品，而是我的作品，超人的战甲。让他们来找我谈。”
托尼眯起眼睛：“你确定？那帮政客可不好对付。”
“你觉得他们能拿我怎么样？”萧寒耸耸肩，“而且，我会亲自去听证会现场。”
托尼盯着他看了两秒，突然咧嘴笑了：“哈！我真想看看他们的表情。”
“所以，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些政客？”
萧寒站在落地窗前，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刚刚覆盖全身的黑色战衣上，胸口的金色S徽记微微闪烁。
他嘴角微扬：“很简单，既然我是超人，那没有粉丝怎么行？”
托尼一愣：“粉丝？等等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话音未落，萧寒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黑色流光，瞬间冲破玻璃，消失在天际。
托尼瞪大眼睛，冲到窗边：“贾维斯！追踪他的位置！”
几分钟后
托尼盯着全息屏幕上萧寒的飞行轨迹，嘴角抽搐：“贾维斯，这家伙现在在哪儿？”
“先生，萧先生目前正在印度洋上空，时速约30马赫。”
托尼扶额：“行吧，看来他是真打算让全世界都知道超人的存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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