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首道歉马谡争议章!

前面一章剧情已经改了!

正如前文,写的时候小作者就感觉到这个剧情有问题,所以那时在旁边希望读者给个意见。

因为没有大佬支招,自己闭门造车想了好久不知马谡怎么处理,所以一直都不愿意碰他的剧情。

而事实上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处理他,按我私心,马谡是必斩无疑的,不然对不起那些因他而死的汉军将士,国法军法也不能乱。

唯一让我变得抽象沙比的一点,一是兼职时间太赶,写到那赶趟了,二是想着或许可以设计个剧情,丞相一想拒绝五命之赐,县公之爵,再是为了把权力慢慢让渡给阿斗,所以自损威权。

并以此为阿斗削弱一下自己所属的荆州一系,让已经有了威权的阿斗靠自己的能力,去统合李严为首的东州派。

现在已经改文了!

马谡斩了!

叩首置歉!

我是沙逼!

万死!

读者君请再给个机会!

哭了!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以下是修改后的部分,读者就不用再翻回去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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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天子相对许久,丞相似是想到了什么,继而挣脱天子之手,退后一步朝天子俯身行礼,涕零颤声:

“陛下,孙武所以能制胜于天下者,用法明也。

“是以扬干乱法,魏绛戮其仆。

“今四海分裂,兵交方始,实不宜废法,不然,将以何讨贼?!

“故马谡临阵而逃,按律当斩。

“然以马谡之才,本不足担此大任,臣刚愎自用,违众拔之,既乃揠苗助长,更乃因私废公!

“故马谡一军致败,获罪当死,非唯彼无能胆怯,亦由臣徇私致也。

“臣斗胆为马谡以下一军戴罪!

“恳请陛下斩谡以徇!

“免马谡以下张休、李盛、黄袭诸将死罪!

“其罪重者罚没其家,流边放逐,其罪轻者髡之,使戴罪立功。

“若陛下应许,愿陛下矜悯臣之愚诚,夺臣五命之赐,县公之爵!

“并贬臣三等,露布天下,以督臣之咎,责臣之罪,臣不胜犬马怖惧之情,受恩感激!”

丞相言罢,一朝俱惊,众议沸扬。

人人都知,丞相刑政严峻,用心平明。

也都知丞相对马谡倍加器重,每引见谈论,自昼达夜,所谓丞相视谡犹子,谡视丞相犹父。

却未能想到,如今关中已定,旧都已还,实乃炎汉中兴未有之盛,丞相厥功甚伟,当陛下五命之赐,县公之爵,竟犹执街亭小败,以违众拔谡之议自损威德。

既力主诛谡,复再损威德,为马谡一军戴罪,请免张休、李盛、黄袭诸将之死。

而事已至此,且不说天子答不答应丞相之请,丞相既自暴其短,说自己“徇私拔谡”,又为马谡以下诸将求情,如此言语一旦道出,就已经动摇了丞相在大汉的威望。

诸臣沸扬,刘禅之心亦难自安。

丞相先前三辞五命之赐与公爵之赏,理由是『授任无方,明不知人,恤事多暗』。

这是说自己作为三军统率,没有识人之能,但公心不改,而现在丞相四辞,说的却是自己私德有亏,徇私拔谡,以致有败。

两者区别太大了。

大到一旦他这天子与丞相有隙,政敌就可以将此事拎出,以私德有亏为由来攻击丞相。

是丞相拒封公五命之心已明?

还是因他这天子威权已具,已有能力统合人心,所以自损威德,以期将威权再放还天子?

又或者说,以此主动削弱荆州一系势力,给他这位天子统合李严东州派的机会,不然荆州一系过强,李严为主的东州派会闹?

一念至此,刘禅心情愈发复杂。

然而不论如何,丞相此请既出,刘禅便不得不虑,不得不应。

环顾众臣,徐声出言:

“丞相自陈徇私拔谡,谓私德有亏,此论朕所不取。

“实乃丞相秉忠贞之诚,守退让之实,欲辞五命之荣、公侯之爵耳。

“日后胆有以此论攻讦构陷者,当以离间君臣论罪,朕必不姑贷!

“朕言如皦日,诸卿其慎之。

“然马谡当诛与否,诸卿可各陈所见。”

丞相闻声动色,复又俯首听命。

众议稍停,费祎率先站了出来:

“陛下,昔日丞相南征,马谡曾献策,曰用兵之道,攻心为上,攻城为下,心战为上,兵战为下,愿丞相服其心而已。

“丞相用之,遂得南中人心物力为大汉辅翼。

“由是观之,马谡非才不堪用,实乃任非其位,未尽其能耳。

“昔楚杀得臣,文公喜可知也。

“又秦伯伐晋,孟明败于崤山而秦公用之。

“孟明再败再战,屡败屡战。

“至于济河焚舟,终雪崤山之耻,秦伯遂霸西戎,用孟明也。

“今天下未定而戮智计之士,不亦惜乎?臣以为可令戴罪立功,古人云知耻而后勇,彼既知耻,必效死以报陛下之恩也。”

侍中郭攸之也站出身来:

“陛下明鉴,今关中氐定,西京光复,此诚社稷之大庆,或可循旧制行大赦之典。

“纵有重罪,犹可宥减,况街亭之挫微矣,无伤社稷,臣以为可贷马谡之罪。”

杨仪亦言:

“陛下明鉴,故侍中马良久侍先帝,乃贞良死节之臣,见害夷陵,为国殉节。

“臣以为或可悯其旧情,贷其弟马谡一死,流边放逐可也,如此,亦足彰陛下念旧之仁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见这么多人都“枉顾国法”为马谡求情,刘禅看向魏延:“骠骑将军以为呢?”

魏延一滞,虽然他对于孔明违众议以马谡守街亭之事一直不平,但如今都还于旧都了,马谡之败倒也变得无关紧要起来。

但…陛下究竟是何种心思?

一念至此,魏延上前:“恕臣愚钝,唯陛下之命是听。”

这位向来桀骜难驯的大汉骠骑此言落罢,殿中一众文武尽将目光望向阶前那位衮冕华服的年轻天子。

至于此时,天子之威权,已赫然是煌煌如日。

毕竟丞相、车骑、骠骑,大汉军权之所重者,已尽皆听命俯首。

自此往后,满朝文武,熟有再敢孩视天子,藐视天威者乎?

一殿皆静,丞相忽而转身。

望向费祎、杨仪诸臣,先是连连摇头,继而颤声出言:

“夫胜败兵家常事,古来未闻败军之将必诛。

“然马谡之罪有三:

“首则违亮节度,致败军机。

“次则弃离部众,不思收合。

“终则匿逃两月,不赴斧钺!

“若宥此獠,何以正军法?何以树国威?何以告慰那些因其罪过而死命的大汉忠魂?!”

言罢,才又转向天子,道:“愿陛下从臣先前之请,斩谡以徇!”

刘禅闻此终于颔首:

“便依丞相之请。

“然丞相微瑕不掩殊勋,今暂撤丞相乐悬、衮冕之赐。

“留斧钺,金车大辂,虎贲三百,暂去武功县公之爵,以为武功侯,领丞相如故,愿丞相毋复再辞。”

丞相犹豫片刻,终于上前谢恩:

“臣领旨谢恩!”